第八百九十章 参战 (第2/2页)
李罡淳很是自信,“道长尽管放心,没有任何人,能在长安造次!”
他这话说的掷地有声,信心十足,脸上也完全看不出慌乱。
看来他们对长安还是很自信的,李渔想了一下,说道:“那好吧,我就去一趟夏州,你帮我转告陛下,就说贫道一定全力以赴。”
铁木真是个不小的威胁,如今天庭扶持的几个人:铁木真、完颜阿骨打、努尔哈赤、灵山诸佛.
李渔觉得最有威胁的就是铁木真,他这次去夏州,一定要把铁木真给消灭掉,不然早晚是个祸害。
“道长什么时候出发?”李罡淳着急问道。
钦天监内都是修士,所以他们都知道李渔对于前线的重要性,有他在甚至可以少死十分之九的士兵。
潘金莲都能让岳飞舍不得放走,就更别提李渔了。
现在他们还不知道的是,李渔的水字诀已经大圆满了,就连他自己也不知道会有什么效果。
李渔也想去实验一下,大圆满的水字诀,到底是个什么水平。
夏州是最合适的地方,这里和幽燕不同,那便是游击,这里是阵地战。
大兵团在平原上决战厮杀,纯硬实力的对抗,也是李渔最好发挥的时候。
他有信心帮助李积,在正面击溃铁木真。
这不是盲目的自信,而是对自己实力的正确评估。
李渔站起身来,挥了挥手就要离开,远处传来李白的声音:“师父!”
李渔笑道:“我这徒弟可能也想去。”
李白气喘吁吁地跑了过来,李渔不住摇头,道:“你的气息太差了,让你好好修炼你不听,在道长面前露丑了吧!”
李白老脸一红,道:“师父,师姐来了!”
“嗯?”
李渔往他身后一瞧,两个道袍少女挽着手,正笑吟吟地看着自己。
李渔不禁奇道:“你们怎么来了?”
潘金莲走上前,一双眸子就舍不得离开李渔了,林黛玉则东瞧瞧,西看看,对大唐这个钦天监充满了好奇。
潘金莲自己还没有说话,李白就抢话道:“当初辛弃疾将军夜探敌营,身负重伤,命悬一线。岳将军派人请师姐出手,于是她们就去了幽燕,路上遇到了仇家,师姐猜测自己的行踪被人知晓了,不敢回汴梁,就绕道来长安找师父了。”
“我说的对吧?”李白看向潘金莲。
潘金莲掩嘴轻笑,道:“师弟记得真清楚,一个字也不差呢。”
李渔长舒一口气,道:“幸亏你机灵,我看八成是六耳猴听到了你们的行踪,去追杀你们的人是谁?”
“王熙凤!”林黛玉恨恨地说道。
“王熙凤?”李渔有些诧异,“她那点微末道行,也敢去埋伏你们?”
…
在他印象中,上次要不是贾宝玉,王熙凤就被林黛玉杀了。
她哪来的胆子?
潘金莲见到李渔,整个人气质都变了,她笑吟吟地说道:“我看她实力飞涨,不知道遇到了什么大机缘。”
“你们两个也打不过她?”李渔问道。
“嗯。”潘金莲点了点头。
李渔又去看林黛玉,她虽然很不服,但还是点了点头。
林黛玉和潘金莲联手,可不是简单的一加一,她们水木本就是互助互补的。
王熙凤什么时候这么厉害了?
李渔知道,机缘这个东西,是说不准的。
就像是鲁智深,突然之间就顿悟了,实力可不是涨了一星半点。
最离谱的还是赵福金,在汴梁城楼立地成仙。
这个世道的力量体系,从来不是按部就班,强弱一成不变的。
往往就是一瞬间,就能完成一场质的飞跃,李渔自己的每次突破也都是非常直白地体现在了战斗力上。
王熙凤不知道碰到了什么机缘,而且看样子她和六耳猴他们走的很近,上次六耳猴和啄眼鸦大闹汴梁,其中就有她。
黎山圣母死了,他们三个打得火热,李渔突然心中一动。
黎山圣母该不会是被这三个货杀得吧?
要是这件事是真的,那还真是家贼难防。李渔心中对王熙凤更加不齿,这个人一直是利益至上,她就没有一点人心么?
平心而论,黎山圣母虽然和李渔不对付,但是她对王熙凤那真是没话说啊。非但收她做了关门弟子,把自己所学倾囊相授,还数次在王熙凤陷入危机时候及时赶到,救走了徒弟。
果然,这世上小猫小狗都能养熟,人就不一定了。
“渔哥哥,你还要在长安待多久啊?”林黛玉打算跟在李渔身边,好好学道术,争取早日能够报仇。
李渔揉了揉她的脑袋,说道:“我马上要走了。”
“去哪?”
李白、潘金莲、林黛玉异口同声地问道。
“夏州。”
“夏州!”李白双眼一亮,道:“师父,你可一定得带上我啊,幽燕大战没赶上,这次我一定要和蒙古鞑子决一死战!”
李渔心中暗暗摇头,这李白本事低微的时候,就敢去吐蕃参战。
要不是自己恰好救了他,此时他早就被吐蕃人俘虏了。
如今他跟吕洞宾学了些剑术,实力今非昔比,上阵杀敌本来就是他的夙愿,这次带他去也未尝不可。
相信夏州那地狱般的战场,对于磨炼他的剑心,升级他的剑道,也是很有好处的。
潘金莲一听李渔要走,顿时紧张起来,她双眼楚楚可怜地看着李渔,一句话也不说。
现场的气氛顿时有些古怪起来,这种眼神,可不像是纯洁的师徒情义啊。李罡淳那八卦之心,已经熊熊燃烧起来,传闻中正经道士风流好色,而且色胆包天,据说他连至阴之体的大小乔都敢上,属实是好色不要命。
看来这个媚到不像话的小道姑,也和他有非比寻常的关系。
李渔被这眼神看的有些吃不消,轻咳一声赶紧说道:“大家一起去吧,把三丰也叫上,我们师徒大战铁木真,让他知道中原人物的厉害。”
李白捶手道:“定叫他兵败身死,削其首级,悬于东门!”
我在六朝传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