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孩子 (第2/2页)

山羊胡子男人打着呵欠，转身向一栋联排别墅走去。
　　
　　徐擎看着雷霆中士。老人回过头来，带着既希望又期待的表情。“去吧。我明天回来接你。”
　　
　　徐擎看着他的眼睛，点点头，然后转身跟着山羊胡子男人。
　　
　　他们在联排别墅外停了下来，山羊胡子男子向徐青介绍了那里的拾荒者，然后转身离开了。许晴被指示要进去，未经允许不得离开。
　　
　　一进门，他就看到四双眼睛从房间的不同地方转向他。
　　
　　其中三个是年轻人，另一个是女孩。
　　
　　其中两个年轻人可能比他大几岁，他们都漫不经心地看了他一眼，然后把目光移开。
　　
　　这个女孩比他年轻，脸上有一个巨大的伤疤。她蜷缩在角落里，紧张地四处张望。显然，她是最近才到的，就像许晴一样。
　　
　　年龄最大的年轻人似乎已经是一个成熟的清道夫，但最近转移了大本营。鉴于他的身份，他带着略带嘲讽的笑容看着许晴。然后他的目光转移到女孩身上，他舔了舔嘴唇。然而，考虑到他在营地还没有完全的地位，他不会做任何出格的事情。
　　
　　扫视完房间，许晴没有理会其他人，找了一个靠近门的位置，坐下来沉思。
　　
　　时间缓慢而稳定地流逝。或许是因为许晴平淡无奇的入场，三个年轻人最终开始了聊天。女孩独自一人保持安静。
　　
　　很明显，这两个年轻人想巴结那个年长的。在很大程度上，他们的谈话围绕着即将到来的审判。
　　
　　根据他所听到的，徐青决定，当有足够多的人聚集在一起想要获得居民身份时，基地营会经常进行这样的审判。
　　
　　审判非常简单。营地主人会召集一些变异野兽，战斗人员会抽签决定与他们战斗。有两种可能的结果:要么你活着，要么你死了。
　　
　　如果你活着，那么你的奖励就是一张居住许可证。如果你死了，你就会成为野兽的食物。
　　
　　显然，审判是在外面的竞技场进行的。
　　
　　当审判的时间到来时，营地里的拾荒者会买票观看这场血淋淋的事件。他们玩得很开心，当然，营地主人会开一个投注大厅。每个人都受益。
　　
　　在这个残酷的世界里，生命没有金钱值钱。
　　
　　也就是说，没有资格住在城市，也没有资格住在清道夫营地的人，将别无选择，只能尝试在野外生存。那里死亡的几率更大。
　　
　　当然，贫民窟永远是一个选择，但选择来到清道夫营地的人总是有一个故事来解释他们的选择。
　　
　　许晴坐在一旁，盘腿沉思，同时听着对话。
　　
　　出现的一个话题是最近上帝睁开眼睛的例子。
　　
　　“当我到达时，”其中一个年轻人说，“有人告诉我你是幸存者之一。是真的吗？”
　　
　　徐擎慢慢睁开眼睛。
　　
　　当他这样做的时候，他意识到刚才说话的那个年轻人并没有看着他，而是看着角落里的那个女孩。她颤抖着点点头作为回应。
　　
　　许晴更仔细地看着她。
　　
　　其他年轻人只听说过发生的事情，但徐青经历过。因此，他很清楚，任何幸存下来并来到这个营地的人都不可能像这个女孩表面上看起来那么虚弱。
　　
　　注意到许晴的注视，她转过头看着他。
　　
　　他再次闭上眼睛，开始再次冥想。他想把每一刻都花在修炼上；这是他活着的最好机会。
　　
　　就这样，一夜过去了。
　　
　　第二天拂晓，营地的喧闹声响起后，联排别墅的门砰的一声打开了。阳光洒进来，映出一个清道夫站在门口的身影。他的影子穿过房间，遮住了角落里的女孩。
　　
　　“把你的东西收拾好，”他冷冷地说。“你的表演时间到了。”
　　
　　“这花了足够长的时间，”年纪最大的年轻人说，他已经是一个清道夫了。他微笑着走出大门，向外面的人问好。
　　
　　另外两个年轻人急忙跟着他。许晴是第四个出门的，那个女孩是最后一个。
　　
　　外面的拾荒者似乎很熟悉这个年纪最大的年轻人。他们开玩笑，大笑，无视其他人，走向格斗场。
　　
　　当他们走近时，他们听到了刺耳的叫喊声。当他们进入竞技场时，声音压倒了一切。
　　
　　至少有一百人聚集在桌旁，包括男人和女人，就像一群魔鬼在这里看表演。巨大的噪音使女孩颤抖得更厉害了，两个年轻的男人脸色变得苍白。只有年纪较大的年轻人似乎很兴奋。
　　
　　与此同时，徐擎的面部表情没有任何剧烈的变化。他只是研究了一下周围的环境。
　　
　　这个地方不是很大。无处可藏或逃避。我不能让战斗持续下去。木质侧面太高，无法将打斗带到看台上去。我看到一些可能是门的标记。那边有一条完整的通道。我想…我可以试着争取时间，希望尖叫的观众能吓住我要对抗的野兽。话又说回来，大喊大叫可能会让那东西暴跳如雷。我认为最好的办法是尽快结束战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