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7章 布里茨家族到港 (第1/2页)
丁蟹和丁益蟹,下意识的睁开眼睛,环顾四周,庆幸着来之不易的新生。
还不等他们喘息上半分钟,就被狱警一左一右的架起胳膊,带到了墙边。
随后,狱警又强制使得丁蟹和丁益蟹,将腰弯下,将身体抬高。
“现在开始进行检查身体的最后一步,别动。”
话音刚落,两名狱警就拿着两根手腕粗细的木棍,对准丁蟹和丁益蟹的屎忽,狠狠地插了下去!
“啊!!!”
两人凄厉的叫声同时响起,其惨烈程度,简直闻者伤心,听者落泪。
丁蟹的五官,都已经无比痛苦的扭曲在了一起,额头更是青筋暴起,好似一秒血管就会因为压力过高而产生爆炸。
他的双腿控制不住的颤抖着,身体的力气完全被抽空,甚至连动动手指都做不到。
这时,架着丁蟹双臂的狱警,同时松开了手。
丁蟹直接瘫倒在地,臀部,则是第一个落地的部位。
“啊!!!”
因为身体重量的缘故,狱警们眼睁睁的看着,那根木棍,直接没入大半,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
如此天赋异禀的囚犯,已经很久没在赤柱出现过了。
丁蟹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从地上窜了起来,脸上布满了冷汗,嘴唇也因为疼痛的缘故,被咬得鲜血淋漓。
鬼见愁见状,对着丁蟹的那根木棍,当即就是一脚!
这次,丁蟹干脆连惨叫声都没有机会发出来,身体直接开始疯狂的抽搐起来,双眼一翻,直接昏了过去。
一旁的丁益蟹见状,刚想说些什么,却也被鬼见愁如法炮制,对着木棍,当即就是势大力沉的一脚!
“啊!!!”
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之后,丁益蟹也步了自家老豆的后尘,好像一只死狗般,昏倒在原地。
看着地上的颜色有些深的鲜血,以及一些因为用力过猛,溅射出来的黄色物体,狱警们强忍着想要呕吐的冲动,问道:“鬼哥,我们接下来怎么做?”
“要不要,将这两人送到医务室去?”
鬼见愁用力的跺了跺脚,将靴子上面的脏东西甩掉,轻描淡写的说道:“送到医务室做什么?这不是浪费医疗资源吗?更是在浪费纳税人的银纸!”
“我记得仓库有一批过期的消毒水,拿出来,随便给他们灌上两瓶之后,就好得差不多了。”
说着,鬼见愁转身就要走,忽然一拍脑门儿,好似想起什么,道:“对了,一会儿将他们两个送到屎忽象那里。”
“另外告诉巡逻的狱警,无论晚上屎忽象的监牢,发出什么声音,都不要管。”
交代完之后,鬼见愁就转身离开,看也没看地上的丁蟹和丁孝蟹,哪怕一眼。
等到鬼见愁的离开之后,狱警们对视一眼,都看到彼此眼中的心有余悸。
“屎忽象这次估计要高兴了,你们猜猜他们能在屎忽象的手里,挺过多长时间?”
“三分钟吧,最多也就是三分钟了。”
“我估计连一分钟都不到,尤其是这个老的,绝对会崩溃的。”
说着说着,不知道是谁提起开盘的话头,众人纷纷掏出银纸,开始下注。
其中买得最多的,都是丁蟹不能挺过一分钟。
众所周知,因为监狱是按照性别进行关押的,在全都是男人的环境当中,被关押时间较长的囚犯,都会面临心理和生理上的双重困境。
所以,久而久之,一些接受能力较强的犯人,自然另辟蹊径,试图从那些同伴的身上,寻求解脱和释放。
而屎忽象,人如其名,是赤柱监狱在这方面的佼佼者。
从简洁明了的绰号当中,就能看出来此人的性格与行事风格。
因为有了前车之鉴的缘故,屎忽象现在都是单人监仓关押,已经很久没有体会集体监仓的快乐了。
这个时候,丁蟹和丁益蟹送上门去,会发生什么,已经显而易见了。
这时,一个戴着眼镜,看起来有些斯斯文文的狱警,有些于心不忍的说道:“我们这么做是不是太过分了?”
“虽然他们是囚犯,可也应该有人权吧?”
此言一出,瞬间引得其他的同事,对其投来惊诧的眼神。
“你要知道,能进到这里的,就没有一个屁股干净的,对于这些十恶不赦的人,你竟然还会生起同情心?”
“大佬,你是狱警来着,同情心一文不值,而且还会害了你!”
“既然你这么好心,就由你来给他们两个擦药吧,我们先去吃饭了,省得一会连饭都吃不下。”
说完之后,狱警们就成群结队的离开,只剩下戴着眼镜的他,傻愣愣的站在原地。
他看了看好似死狗的丁蟹和丁益蟹,又看了看同事欢快远去的背影,当即咬了咬牙,朝着同事们追了过去,边追,边喊:“等等我,我也跟你们一起去吃饭……”
赤柱监狱内发生的这一幕,丁旺蟹自然不清楚,现在的他,还正在为如何救出老豆和兄弟们,东奔西走呢。
……
港岛,启德机场。
一伙金发碧眼的外国人,拎着大包小包的行李,走下了飞机。
环顾四周之后,布里茨奥登摘下脸上的墨镜,道:“这就是港岛?看起来很是繁华,不比悉尼差。”
一旁布里茨布什点头,赞成道:“没错,甚至在我看来,港岛的繁华,要比我们的家乡,还要更胜一筹。”
说话的两个人,从长相上来看,大概四十多岁的样子,衣着华贵,身上的西装,全都是手工定制,价格不菲。
言行举止,也带有一种说不出优雅,虽然有些故作风雅之疑,但确实能唬住不少人。
从过路的港岛人的脸上,就能看出端倪。
再从他们的站位来看,在这伙人当中,应该处于领导地位。
身份,显然不简单。
“根据我们这段时间的探查,那伙人应该就是港岛人无疑,其中嫌疑最大的,就是他。”
布里茨奥登说着,从口袋里拿出一张有些模糊的照片。
照片上有着一个男人,梳着一丝不苟的油头,戴着一个漆黑的墨镜,看不清神情,但是,如果有相熟的人,仔细看的话,应该勉强能看出来,上面的男人,正是林泽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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